记老翁

今天整理文档的时候,无意间翻到了16年8月在重庆的日记,记起了那位老翁:

今日地下通道的那位老爷爷,赤裸着上身,惨白的胡须杂着灰,拉着小提琴,那小提琴也是破旧,琴盒泛白,飘着些零钱,我因为迷路,来回听了两遍,只觉毫无前奏,唯有高潮,但我能感到他是自在的,老人孓然一生,忘情之后得那洒脱,不由更觉难受。 

这是位改变了我的老翁。

我在15年5月,也就是我高考前一月,生了一场大病。整整一个月,头痛,胸闷,气短,咳嗽,无法入睡。但有一个夜晚,记忆犹新。那是我病情好转的第一个夜晚。那晚我从浅睡中惊醒,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,但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。害怕,恐惧,兴奋,什么都没有。直到近二十分钟后,我感触到了一阵风,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(大概这也是后来我喜爱风的原因吧)。

怎么说呢,自那以后,就算病已经好了,但感觉自己少了一股生气,直到遇到了那位老翁吧。

但不知为何,我却把他忘记了,伴随着他带给我的生机也一并丢掉了。

就蹭着今天翻到这篇日记的时候,再次把这位老翁记录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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